10月29日，陈念在“WISE1.0互联网企业家大会”上发表压轴演讲，再次承认，在过去的历史中，凡客诚品的产品确实存在质量问题。 以下为旧演讲实录：

其实我是带着一个疑问来的，因为过去的一年，特别是这六个月，万科在8月28号举办球衣发布会之后，我遇到了很多用户和一些媒体，大家都告诉我，他们去参加了一些发布会。创业，或者在学校上过一些课，大家都把凡客视为一个非常严重的创业失败案例。

其实我是抱着这个问题来的，特别想问大家，你们参加过类似这样的会议吗？ 如果你参加过，我想问问你。 给您印象很深的是，老师或者分析师在这些讲座中总结出的凡客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刚才在观众席上，我和今天组织会议的很多人进行了交流，因为我很难分享我作为企业家的经验，因为我自己创业过很多次。 我 15 年前开始做卓越网，并且已经这样做了。 三个公司，所以我感觉其实有很多东西可以讲，有很多点可以讲过去。 想了想，我觉得就是产品会讲千言万语。

失去了品牌最本质的东西——产品

刚才这个年轻人提到万科过去的产品质量有问题。 事实上，这也是我这一年来所做的事情。

我想去年8月份我们刚刚讨论Vancl的转型时，雷军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参观了凡客诚品，看2013年秋冬新品。当时，我们大楼里可能有一层楼，摆满了万科2013年秋冬新品。雷军逛完我们的大楼后，大楼里，他说了一句话，深深地刺激了我。

他说：“我感觉今天不是来品牌店，而是来百货公司。”

也就是说，当时无论是我还是雷军，我们都已经对凡客诚品的产品感到非常不适应，因为当时凡客诚品做的产品品类很多。 最多的时候，它有19万个SKU，生产50多个品类的产品。 想要做好、控制质量是不可能的。 我们后续的转型，其实就是认识到，让品牌立起来的唯一的就是产品，除了产品没有别的。

从历史上看，凡客在营销和品牌推广方面做得非常出色，但它只是失去了品牌最本质的东西——产品。

办公地点从市中心迁至亦庄

今天在这里给大家讲的很简单，看起来很轻，但是我们一夜之间就想通了这个问题。 事实上，这个改变是非常困难的。

我们以衬衫为例。 我们当时就说我们想要制作一件好衬衫。 我们团队当时提出的问题是，一件好的衬衫意味着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是有背景的，因为万科的历史在此之前，已经制作了超过1000万件衬衫。 怎样才能称其为一件好衬衫呢？ 因此，万科这样规模的企业在转型时，首先遇到的就是内部阻力。

刚才我在观众席的时候，有人问我凡客为什么要从市中心的磁器口这样的地方搬到亦庄这么远的地方？ 今天我坦白告诉大家，就是为了改变，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改变，就得尽快裁员。 我们之所以从市中心搬到亦庄，就是为了裁员。 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确实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 你可能刚刚创业，还没有遇到这么大的问题。 如果以后你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下定决心改变的话，你要知道，你首先遇到的就是内心的困难。

当然，我只是听那个小女孩说他们公司已经成立四个月了。 第五个月，你必须考虑改变。 更改不需要其他人进行更改，您也不需要您的用户进行更改。 当要求伴侣改变时，你应该首先要求自己改变。

我们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从市中心这么重要的地方，我们的房租已经交到今年7月了，为什么去年8月才搬家呢？ 我只是觉得我的心变了，感觉无论在哪里工作都会一样。 既然Vancl没有地面店，我们就应该搬到一个适合Vancl的地方，回归品牌的本质——产品。

8月28日，在万科今年秋冬产品发布会上，我们谈到了一件衬衫。 要讲清楚一件衬衫，今天的时间肯定不够，因为8月28日，我讲了1小时，0讲了一件衬衫5分钟。 对于这件衬衫你应该说多少？ 大概应该有一万多字吧。

事实上，在那次会议之前，当我准备那次会议时，我又写了25000字关于凡客衬衫的内容。 我在出差时写了 25,000 字关于这件衬衫。 我写了2个月。 没想到会写这么多。 其实，当我们站在今年这个时间点，以及8月28日那个时间点，回想一年前我们问一件衬衫有什么好的时候，其实是很天真的，因为任何产品，无论是衬衫还是牛仔裤，我今天穿的西装，还是我现在做的青年布衬衫，都需要各方面都做好。 资源匹配，你要下最大的决心才能做好。

过去，凡客也犯过一个大错误。 我们并没有专注于将产品做到极致。

今天来开会之前，我正在和一帮日本人、一帮南通人、一帮Vancl的同事讨论如何做一件黑色T恤。 你肯定会说黑色T恤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万科历史上销售过数亿件T恤。 为什么我们今天要讨论如何制作黑色T恤？ 因为这件衬衫真的让我哭了，所以当我看一件T恤的时候，我觉得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是一门学问。

我仍然会回到我的一件衬衫，Vancl 的衬衫。 8月28日，我们能够在一年后调整过来，站出来开会告诉大家，Vancl的回归其实各方面都是运气的原因，因为首先那件衬衫真的没有皱纹。 衬衫的所有细节，从面料本身的大面积到所有接缝，都没有皱纹。 要达到这个水平，就需要非常好的长绒棉的配合。 并与现在最好的免烫技术合作。

当然，如果你有一个好的板形，你特别希望有好的设计细节，因为我刚才在和这次发布会的主办方交流的时候，我发现现在年轻人占据了消费市场的主流，即使大家对于衬衫的修身版型也有很多要求，我们对细节也有很多要求。 我们请了一个优秀的日本团队来配合我们完成我们图案的细节。 我们自己无法完成。

这个话题可以讲得更大一些，关于布局细节和设计细节。 今天我敢在这里告诉大家，中国没有合作伙伴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确实需要找到世界级的优秀合作。 只有合作伙伴才能解决布局和设计细节。

为什么在中国就不能解决呢？ 原因很简单。 中国品牌产业虽然已经存在很多年了，但是中国品牌产业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包括过去的凡客诚品。 如果这里有人买过Vancl的产品，对Vancl的品质非常不满意，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并且我愿意告诉大家，凡客过去也抄袭了很多东西。 我们不专注于将产品制造到极致。

所以今年8月4日，我记得我和雷军在凡客调整后的一个晚上，进行了一晚的交流。 雷军谈到了这一年的感受。 我说今年，因为一年前雷军经常跟我讲专注、卓越、声誉、速度、以及刺激我的产品。

8月3日晚上，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告诉他今年我最深刻的体会是什么？ 最深刻的感受就是对产品的敬畏。

今天你可能不明白，但任何简单的产品都必须是有意义的、合理的，任何细节都不应该错过。 例如，衬衫有面料、配件、工艺、图案和设计细节。 如果你想了解一件衬衫，甚至一颗纽扣，一根线，这里任何人都可以从这一刻开始，如果你想弄清楚这一点，我敢打赌，用不了你一年多的时间。 你想不通，你真的想不通。

你可能会说T恤里有东西。 如果我们今天把这件T恤带到这里，我们真正开始调查这件T恤，你会发现我们无法解释任何事情。 你穿的T恤领子是怎样弯曲的？ 为什么？ 袖子应该多长或多短是一个知识问题。

也许我说的这个话题特别沉重，但是如果大家有兴趣打造一个品牌的话，我希望你今天不是想着营销、推广、说服投资者，而是问自己有没有信心、有决心，以及开发产品的耐心。 做好了，不放弃，为什么？

我认为中国的主流消费群体已经逐渐被85、90后的人所占据。 我们这些60后、70后，甚至85后之前的人，童年的日子过得不是很舒服，也比较困难，所以长大后成为主流消费群体，对品质的要求就不是很高了。 这就是中国品牌能够在过去十年、三十年里生存下来的原因。 因为主流消费群体对品质的要求并不高。

但随着85后、90后成为主流消费群体，大家对产品品质有了更高的要求。 如果我们继续蒙混过关，做站不住脚的产品，大量生产产品，那么中国品牌永远无法出人头地。

我们回想一下，2011年雷军带领小米要手机之前，我们都说手机没什么值得谈的。 有三星、苹果，中国人没有机会做手机，所以回想起来，这还是我在8月3日，我告诉雷总，在过去的一年里，我觉得对产品的敬畏，加上这两个敬畏，就是对用户的敬畏，对你的合作伙伴的敬畏。 敬畏的只有这三个。 共同努力，我们才能真正成长为一个有未来、有足够长寿命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