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轨女人的自述,值得所有人深思

2013年初的寒冬,我分手了,我没有在网上写任何东西,也没有和朋友说话。

因为没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我无数次期盼着这就是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 我要做的就是平静地接受,慢慢地消化这种情绪。

我没有翻来覆去去揣测他的心情,甚至极力不让自己对他的情绪有丝毫过度的遐想和分析,所以我选择了喝酒。 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学会像成年人一样用酒精逃离这个世界。

每天晚上睡觉前喝酒的时候,我的手机屏幕都会倒放在桌子上。 便利店三十、四十块钱的廉价红酒和一包水果糖是我的睡前仪式。 和我住在一起的同事也是朋友,他们总是低声温柔地告诉我是否应该多开门一点,不要把自己关起来。 但我还是会紧紧地关上,仿佛担心自己的坏心情会溜出去打扰别人。 偶尔她会敲门,问我是不是又哭了。 她似乎听到了抽泣声。 我总是告诉她不,早点睡觉。

其实我很少哭。 第二天还要去上班,还要和同事们交往、吃饭。 我不想不仅宿醉,还眼睛肿。 我反复告诉自己,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能因为分手而让生活的节奏被打乱。

随着我的饮酒量增加,我内心感到更加轻松。 直到有一天,我喝了一瓶半红酒和两杯RIO。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整个双人床上,除了我躺的地方,全是呕吐物。 扔掉脏床单后,我告诉自己,不要再喝酒了。

戒酒后,我病倒了。 四五月间,杭州已是蝉鸣。 我蜷缩着双腿,痛得无法动弹,哭了一夜没睡。 我在上班的路上给自己买了药。 一种药效果不好,就换另一种药。 我还记得那是一种粉红色的药水。 第二天我就带着它去上班了。 当我打开袋子时,我发现盖子没有拧紧。 整个袋子里装满了粉红色的药水。 我问自己,这个病能治好吗? 将袋子擦拭干净并继续工作。

期间前男友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聊天。 大多数时候,当他晚上从实验室回到宿舍时,我都能听到校园里的风声。 我们没有用俗气的方式问对方“你好吗?”

大概是因为他们很清楚,两个人一起走过了一生,还不算太糟糕,当然也不算太好。

我开始沉迷于喝冰镇菠萝味的芬达,睡前一杯,早上一杯。 长期喝的话会胃痛。 但可以忍受。 有一天,一位朋友约我听杨千嬅的《知根》。 她说很适合我当时的心情。 我循环播放了几天这首单曲,有一天我又在房间里听《知更》。 朋友问我:“你想出去玩吗?” 他们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一位帅气的现任同事。 这位身高1.8米的江浙沪男孩,我想了想,就同意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学金融的男孩互动。 我一走出酒吧的电梯就注意到了他。 他比人群中的其他人都要英俊。 我们曾经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直到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了。 他对我评价的核心点就是和你喝酒最开心。

在我们交往的两个多月里,我们吵过几次架,也几次分手。

他总是装作若无其事,用其他东西来避免交流,或者突然送一大袋芒果到我家,或者聚会结束后叫我喝醉了,然后我们回家,在做爱的时候,他问我,你爱我吗? ? 我当然没有回答,我也不能说违心的话。 或者他打电话问我答案,他是不是一个很有男子气概的男孩,他感冒了,所以这样的问题随着冰冷的声音变得可爱,我只是微笑。

在刚刚结束的四年异地恋中,我们从来没有合过一张合影,当然也没有发到网上。 新欢,夏天他在杭州剥的小龙虾让我感觉特别幸福,所以我也晒出了我们的照片。 我的前任在凌晨四五点访问了我的主页好几次。

我心里想,我们除了继续前进,没有别的路可走。

记得和新男友在浙江工业大学的自习室复习金融知识。 他把半个耳机塞到我耳朵里,邀请我听梁瀚文的《渴望的游戏》。 我带着陈慧琳的《有时孤独》去和他约会; 我记得杨千嬅的《勇敢的女孩》是他在KTV里唱得最多的; 我更喜欢它了; 周三我在单位上班的时候,他下班的那天,前台告诉我有人来看我,我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他,穿着绿色的短袖袖子,这让他的皮肤更白更高。 他不管别人看什么,都抱住了我,然后告诉前台我给你买了冰淇淋,你可以分享一下。 他带我到楼梯间抽烟,用胡茬扎我的脸。 我还记得那时的阳光和风。

“和你合影后,仔细观察,我发现我和别人更合得来。” 那段时间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初恋一样。

我们时常一起出去玩。 我们去西溪湿地的那天,我去看望了阿姨。 早上我从浴室出来,呆呆地看着他。 他有说他想要一个拥抱吗? 他说完就过来抱住我。 我说不行,你能给我买卫生巾吗? 他下楼买了一个卫生巾,我生气地笑了。

我们有过一些真实发生过的快乐小插曲,他既有南方人的聪明机智,也有天秤座那种总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不可预测的疏离感。 第一次分手是凌晨五点。 我在麦当劳喝了一整夜。 我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一行字:“你的心像蜂窝,但我不希望我在乎的人随时都在等待别人。” 报到”。

真正的分手总是来得很突然。 那天下班后,我们和他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在我奶奶家吃晚饭。 吃到一半,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在一起了。 那天也下雨了,我忘记带钱包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让朋友在小区门口等我,帮我付车费。 我回去了。

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吃了更多的糖果。 我会交替接到两个不同前男友的电话。 有两条路是无法回头的。

我的新前男友问我是否不能离开杭州。 我听这些无关紧要的表演,较少听电话里的对话,更多听他说的话。 直到有一天,我早上提着两个茶叶蛋和一瓶花生奶在上班的路上,收到了杭州亲情号码解绑的通知。 那时的BGM应该是郑容的《红绿灯》。

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

我还无意义地交往了一个长得很像邱泽的男孩。 他看起来很像我。 但我也找不到爱情,我内心感到很累。

23岁,每天下班喝1升冰牛奶,等公交车时衣服都溅湿了,回家换上干净衣服喝牛肉汤,照常买一盒榴莲和蓝莓,周末跑半个杭州城去吃一碗螺蛳粉,是离开杭州前最后的记忆。

有些关系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在经历那段不那么艰难却又悲伤的时光的同时,我也看到了自己身上很多平时不易被察觉的力量。

有些人,有些事,直到彻底失去,你才知道他们在你心里有多重要。

最像棉花里的针的是,事实证明它根本不重要。

因为是的,你在棉花里,那个人在远处为你拿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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